比ldquo菜场小学rdquo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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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世界上有一个比菜场小学更可怕的阶层,那就是让全家每个人,包括稚嫩的孩子,都听着滴血之声的焦虑阶层。

我有一个私家抗焦虑法宝,自从想明白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焦虑过,在此不揣浅陋,跟大家分享。”

你觉得你的孩子跌落到下一个阶层的可能性大吗?

我去拜访一位朋友,她给我展示了她给孩子新买的一套音乐玩具,经过她讲解,我才知道这套玩具可以让孩子听出来音高的不同,感受节奏的差异——这套玩具到至今不会认五线谱的我手里估计就是废品,我压根儿就不会买这个玩具。

当然,我得告诉你,这位朋友,是某大学音乐系的副教授。你觉得她的小孩就读家门口的普通小学,就不上任何培优班,能降落到广场舞大妈那个阶层吗?

我的女儿小丸子,她保持现在平凡的成绩到中学,读个普通的大学,她跌落到一名编辑以下的阶层可能大吗?

她在北上广深这样的城市的生活,知道人们喜欢什么样的品牌,知道他们爱吃什么爱穿什么爱聊什么,因为这就是她生活的一部分,她稍微用心一些,就能转化为营销方案、写作题目、产品设计思路,可以这样说,文科生能够从事的领域她都能进入。

她不要说打麻将,连见都只见过两次,你觉得她去十八线城市成为一个啃老兼打麻将兼抱怨生活不公机会太少的年轻人的机会大吗?

那些整天担心自己的孩子不努力,不鸡血,就会跌落到另外一个阶层的人,你确定你真的认真想过这个问题了吗?

谈谈孩子上升到另外一个阶层的概率有多大。

大家都知道,我在一个县城生活了到18岁,在我还在县城的日子,县城没有公交车,没有人行道,也没有红绿灯,为什么?因为车太少了。

有一天我妈给我十块钱,叫我去买包红塔山,我走到半路上,她又把我叫回来,说买包五块钱的红梅就好了。

原来,我妈打算去一趟重庆,只能搭单位顺风车去,按规矩,得给单位司机“孝敬”一包烟。一包红梅烟去大重庆,那就是我们家当时的社会阶层。

我妈是个乐观主义者,她经常在我们家族的群里面感叹:我现在过上了我以前做梦都不敢梦的生活,我们现在一家有8套房子5辆车(指几兄妹家庭加起来的财产),我现在可以一个星期穿衣服不重样!

从县城到广州北京,从买红梅烟买个车座位到5辆车,我和哥哥这一代比起父母辈,阶层可谓实现了巨大的跨越。

但是,我女儿小丸子和她的表哥表弟想要再跨越这么多,能上升的城市非常有限了——中国的国力越来越强,留学生回国率在最近三年已经高达80%,这样的情况下,她即便去纽约伦敦巴黎东京挣得一席之地,也好像谈不上什么阶层的上升。

比小丸子更难完成阶层上升的是另外一个男孩。我有一个朋友的先生是哈佛医学院的教授,孩子很小就会跟着爸爸去医学院看爸爸和他的同事们做实验。

诺贝尔医学奖颁奖的时候,儿子会问爸爸,为什么这次又没有你,那些得奖的人做的贡献是什么?朋友跟我说,孩子几乎没有想过他要读哈佛以外的学校。

当然,这位总是追问他爸爸怎么没得诺贝尔奖的男孩,他要跌到下一个阶层的可能性很少,但是他要超越父辈阶层,亲自去获得一个诺贝尔奖的可能性大吗?即便得了诺奖,比起一直有可能得诺奖的爸爸,他就算上升一阶层了吗?

如果实现阶层跨越可以给孩子带来巨大的成就感满足感,不得不说,父母的阶层越高,孩子能够得到这个成就感和满足感的可能性越小。父母的起点越低,孩子能够跨阶的可能性越大。尝试像我一样当家族里程碑一样人物的机会越多。

如果你看过那本《虎妈战歌》的书,你很容易明白作者为什么像打了鸡血一样地拼娃(家长圈已经约定俗成简称为“鸡娃”):

作者蔡美儿自己是耶鲁教授,她的先生是哈佛教授,比起她那洗盘子做餐馆的父辈,她的确实现了阶层的巨大跨越。

但是,她的小孩不要说跨越她的阶层,就是保持不跌落,已经需要打鸡血了。

我的一位高知朋友告诉我,她有一天吃饭的时候跟一位在清华做老师的妈妈说:“你们家孩子以后上清华的可能性极小”,该老师当场拂袖而去。

晚上发了一个极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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